“若是这位驸马爷真有这个本事呢?他不在东越,仅这一条就足以庇护程家人,万一真有什么情况,我们也能有个备选。”沉泽安沉稳道:“东越疆土内,那位的手都能触及。” “可离开东越疆土,就算是皇帝又能奈我们何,听我们那少主的意思,他们现在并非没有把握,若无筹码,岂会光明正大地来动员夫人您?” 程安素如何不知道这一点,所以意犹未尽地看着夫君:“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