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名,罔顾了衡山书院学子们的清名,于这一点来看,她的私心大过于仁慈之心与孝心,于这一点来看,她有错。那您呢?您何错之有?” 程吾一时间弄不清楚秦风到底要说什么,只是双眼不似方才那般浑浊,只听得秦风说道:“您或有教导不利的责任,但这一面之下藏着的是对晚辈的仁爱。” “关键时刻您也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切断血缘保住了程家与衡山书院的清名,或是对不住县主,但也有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