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的嫡子,也是最像他的孩子,他寄予厚望的孩子! 床榻上的陈伯远再不会露出那种聪明的神色,自信又时而怯懦,他如何不知这孩子活在他的阴影里,自大又自卑,他要来都城,那便来,在这里好生地磨炼一番才可脱胎换骨。 可是,他如今没了气息! 陈天啸一步一步走向床榻,仍是不敢置信地将手指放在儿子的鼻间,不说呼吸早就没了,尸身因为床榻上堆满了冰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