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时意气风发的唐相胡子拉碴地坐在坚硬的椅子上,鼻间不再是辣香的黄花梨,他从出生起便是锦衣玉食,其后步步高升,直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身为太师时无人不敬仰,自打成为左相,他的前程便犹如飞流直瀑,一路往下。 如今见到白北堂前来,他双眼终于冒出些许精光,激动道:“你可算来了,外面的情况如何,陛下为何还不召见本相,都是妄加之罪,岂能相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