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令牌让唐红英产生了认识的偏差——她以为他在元帝面前是可以说得上话的人,不然为何赐他可以随时进宫的令牌? 唐红英是真的娇纵惯了,哪怕是求人也是趾高气扬的姿态,秦风的话更是让她沉不住气。 “你这是在说甚?唐家出事,最开心的就莫过于你们母子俩吧?”唐红英腾地站起来:“如今我父亲只是疑罪,并无实证证明他刺杀,他身居高位,何必与大皇子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