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柏江也一时间陷入沉默,若非知晓面前站着的这姑娘是元帝宠极的唯一女儿,她身上哪有半分公主的架子。 以往不能懂夫人的痛苦何在,如今是晓得了,这般知事的女儿却陷入争斗九年,忍辱负重,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清醒过来的夫人焉能不痛?怎能不迁怒于他? 萧令瑶知晓了来龙去脉,身心反而轻快,突正色道:“若是如阿娘与柏庄主所说,如今恐是会引祸上身,刺杀大皇子之人藏在暗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