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柳苑收好书信,秦佐怀将她搂进怀中,见她眉头紧锁,难以抑制地脱口而出:“可恨我?” 恨,如何不恨,柳苑心中应道,终是说道:“妾身当年不顾家中反对入了太傅府,后来种种,也都是妾身选择所致,若说恨,妾身最该恨自己。” 秦佐怀有些自欺欺人,听到她这么说,只当她还对他深情款款,当下说道:“前阵子岳父被明降,东宫又出事,本以为要连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