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院子从外面看很普通,院子里一颗高大的梧桐树,都是后半夜了,里面还亮着灯。 秦风迈进去,不急不缓地跟着进了厢房,只见床上躺着一个人,被子盖得严严实实。 一只手伸出来:“请郎中帮忙诊脉。” 声音沙哑,还不至于气若游丝,听着有点疲惫。 秦风也不客气,掏出一方手帕擦了擦手上的汗,不急不缓地握住了对方的脉,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