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借着夜色的掩护,他们一路扫清着蒺藜和鹿角,把发现的陷井做上标记,清理了织女飞梭和拒马。 这时,于禁已摸到辕门一处明哨士卒的身后, 猛然上前捂住他的嘴巴, 就要一刀抹了脖子。 手刚放到哨卒身上,便觉不对劲。下意识一刀抹过去,不是金属割开血肉的钝感,而是轻飘飘带起一大把干草。 “是草人?”于禁大惊。 快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