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毓儿站在陡峭的山巅上,览看渺渺云烟。目中,接壤的山脉崎岖不平。霜刀风刃刮过脸颊,她面向高山,质疑这个世界,毫无意义。“那黄金一般又一文不值的二十岁,是否今日走过了所有弯路,从此人生尽是坦途呢。” 常说,异于常人的行为举止就是不同常人的疯子。姿态丑化,责怪之人何尝不是心灵丑恶。每个人,执迷之物不一罢了。尽管如此,还是有人用力去热爱这个残酷的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