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顾及着百姓的口语交加,看着池释的眼色行事。只是包围了那人,我就可以慢悠悠地好好玩玩。 刚刚为他道不平的人,如今对男人口吐白沫。 人心如此,善变罢了。要怎么辩解呢,罪犯就是罪犯啊。事后不过是黄土一捧,再无此人而已。 不过,人在世上最忌讳着罪犯二字。 我道:“此人耳后有官府特印的刺青,谁敢为他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