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携,如何?”被架在木桩上的人漫不经心地动了动手指头,无视着特意带人来参观他惨状的人。 池水里的人无动于衷,刺痛了我的眼睛。凭什么,害我的人还好好地活在这个世上。难道,我受的苦难不够多吗? 若是连这点耐性都没有,杨携也不会当上刹楼的堂主。“林杳,好久不见呀。”他笑着回应着别人的嘲笑。 我低声说话,想让那五个碍事的人出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