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此一去,恐怕凶多吉少了。” 这时,秦渔人拄着一根新拐棍,从内堂缓缓走了出来,看样子他身上也受了些小伤。 “像这样被人杀上门来,还是我秦家的头一次,当真是奇耻大辱!如果再任由史家那帮小兔崽子放肆,恐怕我们秦家……” 说到家族未来,秦渔人便说不下去了,只是伸手示意凌晨看向院内院外的秦家众人。 “还请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