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只见一丝光影飞过,一阵剧痛传来,和尚惊呆了,捂着耳朵,死死地咬着牙,一时说不出话来。 “现在知道,我敢不敢了吧。”南珏看着目瞪口呆的和尚,又看了看地上一段血淋淋的耳朵,说出的每一个字,都透着十足的冰冷。 南珏明白,这个和尚常年在各地游走,见多识广,不来点真格的,根本镇不住他。 “知,知道了。”和尚气得几乎要发狂,捂着流血不止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