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都没有能力办到,那我还能依靠谁!”长公主泣声道,“怎么说当年也是我撮合的你和姐姐,而今我受了欺负,一个娇弱的妇道人家被孤零零地隔离在宫墙之外,你难道就真的看得下去吗” 魏长更脸上的厌恶愈加浓烈了几分,寒声道,“你还敢提当年之事!我这辈子心中那道最难抚平的遗憾都是因你而起!定邦她娘被活活杖毙的时候,你又是怎么看得下去的!” 长公主的声音忽然矮了下去,辩解道,“那也是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