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过方知酒浓,晕过始觉头痛。 当张大海醒过来时,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像是炸裂一般,疼痛难忍,晕晕沉沉地坐了起来,发现缠裹在身上的布条和手脚的绳索已经不见了,耳边传来嘎吱嘎吱的车轮转动声响,四面都是木板,似乎自己此刻像是身处于某辆马车之中。 “不是马车,是牛车,加了四块厢板和封盖的牛车。”一个冷冷的声音从车厢后方传来,带着某种洞穿人心的魔力飘进张大海的耳朵里。 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