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镜检查着自己的妆容,努力让自己克制溢于脸面的兴奋,凡是做大事的人,必须要学会喜怒不形于色,这一点箱子里那位大伯就做得很出色,至少要比自己的父王做得好。刚才在湖岸边上,她父王就做得很不恰当,最起码不应该搀扶她起身,天子就该坦然接受所有人的跪拜,包括自己这个女儿。 不!从今日开始,她就不再是他的女儿了,自己的父王就是箱子里这个昏迷不醒的老人。 想要骗过天下人,就要先骗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