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也没有不合时宜地追问难了的娘亲是哪个寡妇,因为当年被李校尉变成寡妇的女人太多了,白马关内但凡适宜生养的都难逃毒手。 难了的母亲很可能就在这石台上的白骨之中,也可能连白骨都没有留下,早就在那一场大火中化为灰烬,随风飘散。 “后来啊,我帮我师父检查过身体,”难了丝毫不在意申小甲脸上的同情,也不在乎陌春风眼神中的冷漠,面色平和道,“他只有一个蛋,这辈子想孵化出下一代很难,而那个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