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若寒霜,素手无情。 鲜血溅落在红杏的脸上,为其增添了几抹冷艳的味道。 拔出插在余白池胸膛上的剪刀,又有几滴鲜血溅落在脸上,红杏却是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一把推开余白池,在衣袖上擦了擦手上的血渍,漠然道,“我从来都不是你家的,何来出墙一说?” 余白池捂着胸口的血洞摇摇晃晃地连退几步,不甘道,“为什么?” “你们这些失败的男人就喜欢一遍遍地问为什么,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