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吧嗒。 一串节奏缓慢的脚步声在暗无天日的囚牢中响起,惊起一双双或明或暗的眼睛。 囚牢里很空,除了八间牢房外,中间三百尺见方的空地上只有一张桌子,一盏油灯,一个老头。 囚牢里也很满,八间牢房里都挤满了人,高大魁梧的,矮小瘦弱的,年轻的,老迈的,就像幽黑岩洞里的蝙蝠,静静地睁大眼睛望向那个在囚牢过道上闲庭信步的黑白衙差。 黑白的不是肤色,也不是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