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想法都是一念而过,房焰纹也没有跟谛泽客气,拿起了桌上的酒杯,一口气干了,才说道:“她可能对痛感稍微有一点点迟钝,不过其他方面她又很敏感。” “她现在没事了吧?”房焰纹还是有些不放心。 谛泽放在房焰纹面前的酒和自己面前的是完全不同的两种酒,他连喝了两杯后才感觉自己正常了一点,“唉,现在是没事了,疤都没有留,她……”话说了一半又停了下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