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往下,有好几道略深的细痕,已经结痂了都。 最后隐没在腰带里。 阻挡了视线。 闾言越靠在墙边上,嘴角挂着戏谑的笑,声音慢吞吞的,有点磨人,“很激烈啊。” “什么?” 李江煜搓了搓脸,涣散的目光终于慢慢开始聚焦。 “进来吧。”开着门,脚下穿着拖鞋就吧唧吧唧的往房间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