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了,阎煜还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头枕在某个小可怜的腿上。 安沅的腿已经被“奴役”了半个多小时了,她完全不知道电视机里那部电影播的是什么,脑袋里满满地都只有一个问题,阎煜这回是不是又装醉呢? 上次他在车上也这样枕过她的腿,但是那次是他在盛世喝多了。 现在呢? 安沅眼角扫过茶几上的啤酒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