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妙,只强笑道:“你同我成了亲才为我写情诗,是不是晚了些?” 她坐起身看着他,柔柔道:“你便不写情诗给我,我也是最爱你的妻。” 他闻言,心中起了滔天巨浪。然而这巨浪只须臾间便被心中的仇恨压下。 他一言不发看着她,手中的信封执拗的悬在半空。 她缓缓接过信封,抽出里间纸张。 纸张上的字迹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