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了薄褥,却也不似床榻,睡在上面哪里会舒服。 如若是以前,她万事以他的身子为先,怎会舍得他睡椅子,定要和他都睡在窄榻上,窝在他的怀里,除了用饭之外,一丁点儿都不愿离开他。 她心下怆然,只想给自己两巴掌。过去那般轻贱自己,却是因着那般一个破绽百出的谎言。 此时她躺在榻上,他躺在椅上,他纵然还用手臂拥着她,她却感受不到半点温存,只紧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