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屹紧咬了牙关,不敢呼痛,只低声哀求道:“求母亲三思,芸娘的性子太跳脱,沉不住气,如若被选中进了宫,只怕……” 老太太怒喝道:“你媳妇儿做出的事情,已然无法挽回。你说,以莹儿的身体,能立时产子过继给左家?如若你争气,我们左家怎会沦落到无人承嗣的难题上?” 她疲惫的靠在椅背上,烛光映照在她面颊上,其上每一条沟壑都是她为了左家用尽半生心力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