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世一个月,安家便给安济宝新定了亲事。 芸娘听闻消息,理智上能理解安家此举。 然而从感情上,芸娘多少有些心凉。 然她见了安济宝这般模样,便不忍再苛责他。 他原本是话多的人,然此刻却只静静站在芸娘身畔,不说一个字,如一根枯木桩子一般立在那处,没有一丝生机。 芸娘望着这鹅毛大雪,道:“雪这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