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缓缓而过,时已近午时,还不见殷人离的影子。 戏班子以逛胸衣的借口,前后来过了三拨人,想打听好春光是否有窝藏永常的嫌疑。 其中一位许老板倒是厚道,顺便订下了两件旦角胸衣,哀叹道:“当戏子不容易,当一位有些姿色的戏子更不容易,当一位自小有些姿色、唱旦角青衣的戏子最不容易。” 他往前后街面瞧过,见并无那熟悉的小小的身影,又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