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却没打算挪开。 车厢上的匪徒和妇人只眯着眼瞟了她一眼,便又睡了过去,再不理会。 芸娘定了定心,再往木箱处挪了挪,静静将手伸了出去,往最底下的木箱上慢慢摩挲。 手指顺着顺滑纹理往前移动,忽的,一只手指触感异常,与坚硬的木箱完全不同。 她静下心再仔细去摸,入手处单薄柔软…… 是纸!是毛边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