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瞧见李氏面上神色稍转,便又为此前之事解释道:“实在是我未认出表妹来,否则也不会让她受此刑罚……” 李氏见这青年几年前做戏为自家壮势而唤自己婶子、唤芸娘“表妹”,自此便十分谦逊的再未改口,只觉着他十分稳妥,对刘铁匠之事也稍稍放下心来。 两人听得院外哭声渐停,便踱出了厢房,瞧见苏陌白又同李阿婆在说笑些什么,便也不去打扰,只站在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