骡车晃动。 芸娘偎依在李氏怀中,原本一张红润小嘴乌青、肿胀、涸裂,连带的脸蛋也肿了许多。 柳香君倒是全乎着,未受一丁点儿伤痕。 那块弄巧成拙的匾额架在骡车里,将柳香君与芸娘、李氏分隔成两个空间。 柳香君清一清嗓子,想着是先安慰嘴受伤的芸娘,还是先安慰心受伤的李氏。 忖着此时此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