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瞧向芸娘:“你又是她何人?你怎知她有花柳病?” 芸娘一手拉着柳香君挪开几步,拉着哭腔道:“我是她的丫头。我家姐儿得了严重的花柳病,整日里臭不可闻,我们这才去庙里上香……” 色胚转头问其余几位汉子:“花柳?得了花柳是何模样?臭吗?” 其余几位汉子调笑道:“我们又未曾得过,我们怎知那玩意儿臭不臭……” 色胚在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