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的灯光很昏暗,夏尔注视到跟进来的几个手持刀、棍的人,不着痕迹向远处挪了挪。 “伯爵应该很肉痛吧?”安德烈斯忽然抬头,咧嘴怪笑着说道:“那么多源石,全都没有了。” “呵呵,你注定要付出应有的代价,因此不必像这样嘴硬,安德烈斯。你知道伯爵先生的性格。” ““教皇”只是个陌生人。想想你在乌萨斯的家人以及兄弟,安德烈斯,你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