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都快要临近中午了,周景才从昏睡中醒了过来,其实他也是被饿醒的,头昏昏沉沉的还时不时的有点痛。 昨晚他回到公寓后可能白酒喝得有点多感觉口干舌燥的,于是又从冰箱里拿了几罐冰啤酒漱漱口,结果就华丽丽的喝断片了。 周景的记忆只停留在自己买完单跟着大部队走出烤肉店大门的那一瞬间,后面发生了什么就完全不记得了,一片空白。 他揉了揉胀痛的头,翻身下床去卫生间洗个澡,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