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养到这么大,我容易吗我?结果现在你还学会反驳我了,有你这样的孩子吗?有你这样不听话的吗?忤逆我对你是有什么好处吗?” 南挽宁语重心长的说“母妃,你是儿臣此生最敬重的人,儿臣不可能不听你的……” 听着他的话,花暄的心里却没有半点舒坦,反倒越来越堵。 她的心里憋了一股气,那股气让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她开始焦躁的在原地走来走去,“你确实应该听我的,这个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