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了军心又得了民心罢了,可是父皇呢,忌惮我外祖父势大恐威胁到你,就任由那位贵妃栽赃我母妃残杀皇嗣?草草定了我母妃的罪,用我母妃的性命让我外祖父主动上交军权,这是父皇所谓的愧?又怕那贵妃娘家得势所以就用我牵制我外祖父,让他暗中保留一部分军权以防万一,这就是父皇对我的宠爱?” “你,你怎么知道的这些?” 邺帝有些惊讶的看着兰笙,当年发生的事,他是支开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