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了衣裳去了堂屋。 摆上了笔墨抄写,冬日的砚墨容易干,写几个字就又要加水墨,男子的大手从白皙渐渐泛着青色。 他却丝毫不在意,依旧端坐着婶子抄写。 卯时前一刻,李荷按往常一样起来做饭了,去堂屋拿小簸箕,发现祁云清在堂屋抄书,“云清,什么时候起来的?” 目光落在他冻得有些泛轻的手上,她心疼又道:“云清,就别抄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