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 但耳尖却不可控制的红了。 金大窑没有发现她的异样,紧跟着坐下后又道:“都怪我昨日招待不周,让小娘子受苦了。” “前些日子我家大儿从外地带了些药酒回来,治跌打损伤还是可以,等会匀些给小娘子。” “这事不怪东家。”这时,祁云清淡然道。 金大窑以为他只是客套,心里更内疚了,对两人的好感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