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扬天长啸,“父亲,儿子完成了您未完成的事,已经突破到了金身境,可是父亲,你到底去了哪里?” 江流一时间仿佛陷入这种思念的情绪里,整个人越来越悲伤,近乎失控,在元阳城上空飞了一圈又一圈。 漫天的雷云渐渐散尽,阳光再次洒向大地。 那些畏惧光幕、畏惧雷劫而躲进屋子里的人,也终于鼓起勇气推开窗户,打开房门。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