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那般轻描淡写,可这从容冷淡之中,却带着重重的压力,朝着范尚的心头重重压去。 压得他几乎难以喘息。 他倾尽全力,才抵抗住那股威压,道:“但凭陛下处置!” “好!”卫殊樱红的唇微张,说出的话冷酷无情,“若是你蓄意构陷,便将你范家满门男子尽数阉割,没入宫中为奴,女子无论老幼尽数则没入教坊司。” “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