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渐渐明白过来,江殊夫妻到底给他布了一个怎样的局。 文卷很快就被取了来,一同拿来的,还有越皇那个月的起居注,韩昭声音不高不低:“奴才想着,这份东西陛下可能用得到,刚才奴才已经查过,江世子是在科考结束后一个时辰内入的宫!” 一个时辰,可以将一篇答卷默写出来,却绝对不可能重新写一篇策论。 白言夕此刻就算是想改口也不行,谁叫他之前那么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