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天一夜的时间而已。 地牢内就发出了一股腐败的恶臭。 二姨娘趴在地上,如同一条没有骨头的脏污的蠕虫,只有一双费力转动的眼珠,证明她此刻还是活着的。 白芷还是靠在墙角,脸色异常的惨白,浑身都在发抖。 也不知道是冷,还是害怕。 昨日她凭着那句话,暂时镇住了白言夕,可心里其实半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