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头发里,力道没控制好,痛的她呲了一声。 她也没管,又拿起一根再插回去。 平宁郡主找她,她大概也能猜到是怎么回事。 顶着一头太后赐的簪子,比说什么都管用,想必也不敢太过为难。 刚又要再往自己脑袋上捅,手腕却被人抓住了。 她望向铜镜之中,江殊不知何时站在她的身后,握住了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