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宁郡主后背漫出一阵寒意,却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露出怯意。 江殊嘴角的弧度冷却,将视线转向老夫人:“祖母,祖父曾教导我,事必躬亲,眼见为实!若只是听管事们汇报一二,这纸坊直接交给管事们即可,将来洛儿还要打理国公府,若是不从现在就学起来,往后如何撑得起门户?我这身体,也不是何时就……” 说罢,他又声声剧咳,眼圈儿都咳出一层深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