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医万般小心的处理着伤口,老太太不时给江殊吹气,轻声哄着:“可怜我的殊儿居然要受这样的罪……” 江殊拿帕子捂着唇,低低的咳嗽几声,说话也没什么力气:“祖母,也不是很疼的,您不用太担心!” 老太太提高了音调:“怎么会不疼,你从小到大最怕痛,你五岁那年,被绣花针扎了下足足哭了半个时辰,这都青成这样了,一定钻心的疼吧!” 绣花针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