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娘,爹怎么又在你这里啊。” 两人刚说话没多久,桂哥儿睡完午觉就过来了,穿着红黑色的褙子,精神得不行。 他跑进来,径直撞进福瑶怀里。 福瑶见他走过来时的动作,就知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连忙把手里的针线收了,生怕碰伤他。 “桂哥儿,好好走路。”福瑶无奈地用手帕擦了擦他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