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的那些马脚,都归结到了她爹的教诲上,而白三爷居然也在这个时候,似是而非地往这上头推了一把,她有点不明白,这白三爷究竟是敌还是友? 但白三爷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却是再次做出一副作壁上观的姿态,兀自饮着茶,不再发声。 大夫人目视景伍,开口道:“景伍,我快死了,不过这个时间,倒是说不好是什么时候,也许是下个月,也许是明年,但我有感觉,这个日子……恐怕是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