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中的疑惑万千,但景伍却并没有开口。 白家在场的孙辈们,此刻一个个都噤若寒蝉,又哪儿来的她开口的份? 她只要安心地看着这一出大戏便可以了。 况且连她都能想到的问题,她才不信,玩了这么多年鸟雀,甚至是一手训出了信鸽的老太爷,会没有发现这当中的蹊跷之处。 所以,景伍料想,这其中必然还是有什么,她没有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