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济通发狂了! 整个堂屋里的桌椅摆设,都被他砸了个干净! 一时之间竟是无人敢去拦他。 已经退出到堂屋外的白纤柚,不停地往内张望着,“他是不是疯了啊?” 除了她们俩,还有含靛和严妈妈,以及致宁院上上下下的绝大多数仆从此刻,都聚集在了致宁院的堂屋前。 但是一群老老少少的女人,着实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