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皱眉,拿了帕子绞着白纤柚的头发。 “我没有说这个,你在水里的潇洒样,我都看到了……我说的是,你没有哪里被压疼了吧?” 当时青衣的速度极快,加上她的体重,那个冲击力,对一个才六岁的小女孩来说,根本不可能毫发无伤! “噢,你说这个啊……,景伍,你说青衣是不是小产了?” 景伍的手一顿,“应该吧,留了那么多血。”